那边,云姬是轻而易举地将七色拐带了出去,推进了深潭。
这边,撷月殿里的沛睿却未如她所愿。
看着床上昏死的瑶,沛睿是呆怔在了原地,瞬间的清醒,他拿出蛇形匕首在手臂上是狠狠地拉了一道口子。
疼痛使得沛睿保持着一丝的理智。
云姬走后的那刻,他是全程目睹了瑶被磕的后脑流出鲜血,顺着床角的纱帐滴落,在白玉铺就的地板缝中长出了如赤焰般的神血草。
见着这神血草,强忍着身体上的冲动,沛睿将瑶平放在了床上,察看起了她后脑的伤口。
瑶脑后的伤口,早在出血后便已完好如初。沛睿看到的,自然是好好的。
见此,看了一眼手臂上蜿蜒的蛇形刀口,沛睿的手是颤抖着收过了地上的神血草,作法敷在了伤口上。
神血草入,伤口转眼而愈,手臂完好如初。
疼痛带来的片刻清醒,在伤口的愈合后是消失殆尽,沛睿的眼眸中更是布满了爱恨,“祖父说的原来都是真的,你是我的,谁也休想把你抢走……”
说话间,人已到床边,沛睿双手伸向了床上的瑶。
外罩的罗衣落地,眼看着床上的人就要受到凌辱。
一阵疾风,琰是电闪地掠进了房中,挥袖猛地掀开了沛睿,紧跟着手中白光直劈而去。
其速如电,突然的猛击。沛睿应声倒地,晕死了过去。
床上的瑶,此时已是满身的鲜血。
见着这满身是血的瑶,琰是心痛如当年,全然忘记了瑶神血的事,亦未想着沾染的是沛睿的血。
走近床前,琰当即脱下了自己的外袍,裹在瑶的身上,心疼地搂进了怀里,轻声唤道:“瑶儿,你醒醒……醒醒!”
偷窥姻缘石,琛被改名为琰,被扔进火龙谷受罚三日。瑶去过长生殿后亦闯进了火龙谷,舍“命”相陪。就在三日期到之时,火龙不知何故,突发癫狂,合上龙嘴关闭了出口,将二人困在内里焚烧。瑶险些陨命,琰拼了元神护瑶周全,自己的真身却被烧得没有一寸完好。曜夜赶到时,昏迷的瑶被琰紧紧地护在怀里,一如今日般呼唤。
听到熟悉的呼唤,瑶渐渐地苏醒了过来。见着瑶醒来,琰是对着她宠溺地笑了笑。
与玘神似的笑容。
此时的瑶已是深陷幻觉,在她眼里,琰就是玘。
“热……热……玘,我……热。”
双目迷离,瑶是嘟囔着说道,一边动手扯开了裹在身上的外袍,紧跟着便开撕自己的抹裙。
突如的状况,根本就等不及琰抽手阻止。
瑶用力地撕扯,裙带滑落,抹裙落至了腰际。绣着白碧桃花的冰蓝色裹胸随即显露了出来,半露的酥胸连着鸿沟处半寸长的疤痕,瞬间跃进了琰的眼眸。
疤痕是瑶当年取心血,解琰身上魔毒留下的刀伤。
源于神魔神的体质,瑶身上的伤痕一般都会痊愈完好,只是时间长久的问题。只有这心脏是弱点,伤疤会永远带着。
目光触及,琰的心一阵刺痛,全身僵直着,也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魅果的魅毒吞噬着瑶的每根神经,琰僵直的身体让瑶觉着极其的不舒服,滚烫的身子越发的难奈不安,双手在自己身上,空中拔拉几下后,便撕扯起了自己的裹胸。
这一举动,琰确实心惊,急忙腾手握住了瑶不安份的手。
碰着琰冰凉的肌肤,瑶的另一只手随即妖饶地缠上了琰的颈项,脸亦紧跟着贴了上去。
霎那的接触,酥麻如电流涌过,琰全身一怔,躁动随之而到,心跳如阵前的战鼓。
身体的异样,心里难以压制的悸动,让琰联想到了曜夜给的那杯清水,暗暗地咒骂了一声“鬼魅”。
琰断定曜夜在那水里是加了不可告人的东西,故意说些尴尬的话,目的就是让自己毫无防备地喝下。
瑶半眯着星眸,窝在琰的怀里蠕动了几下,俏鼻贴着琰的脖子蹭了蹭,随之,在琰的脸上是“啵”地亲了一个,放手落回怀里后,更是冲着琰不知好歹地笑了笑。
一笑极致,外加撩拨,怀中人的这一举一动是彻底摧毁了琰最后的防御。
随着心,琰压抑的情感是瞬间膨胀。
瑶又是不要命的一笑。
琰禁不住是抚一下瑶那艳若桃花的脸,目光停留在了那片雪白之上,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那道伤疤。
冷面的圣尊亦有凡心,外冷内热的他,眼看着就要犯错,一道冷光是及时地错开了琰纤长的手。
“琰!”
玘隐身而来,进门见着琰举动的霎那间,玘是心惊不已。一声叱喝,他是电闪地到了床前,深遂的眼眸怒火万丈,“你疯魔了吗?”
说着,玘用自己的衣袍套在了瑶的身上,施法让瑶睡了过去。
因身上的锁情咒,琰是一时失心,愣了愣后,当即便将瑶安置在了床上。
玘随即将瑶抱了起来,看了一眼瘫倒在地的沛睿,沉声道:“瑶中的是幻海魅毒,我带她去寒潭解毒,此事不要声张,等会知应到了,你让他将沛睿带去九重天。昂是留不得了。”
言毕,挥袖门开,玘抱着瑶是跨出了门槛,身形一顿,想着方才的事,他是冷冷地说道,“日后少跟曜夜相处,他的心思太多了。”
硬塞青鸾,琰隐隐中的变化,玘的内心对曜夜不无反感。
见瑶久去不归,入了撷月殿,琴音是寻声而来。
乍见着玘横抱着裹着衣袍人事不省的瑶,琴音是暴跳如雷,言语了一声“无耻”便动起了手。
没有言语,玘只是身形一闪,避了过去。
失手后,琴音是瞧见了瑶脸上沾染的血迹,一阵心惊,怒目相向道:“你对她做了什么?”
玘一脸的寒霜,厉声说道:“做了什么?你自己滚进去看看,护不了她别娶!”
从未见过玘发怒,琴音愣了愣。随后,闪身进了房内,见着瑶被撕烂的衣物,和衣衫凌乱满面春色的沛睿,他是瞬间明白了一切。
床褥上、地上的大片血迹,沛睿身上又无伤痕,琴音是心惊不已,当即转身出了门。
只是,门外,玘早已抱着瑶隐迹而去。
见玘将瑶带走,琴音是意欲追上。
琰当即拦下了琴音,道:“今晚亏得玘及时,瑶只是中了点毒。你放心,玘是就近去岐灵找仙医。你别去,你我若是离席久了,无尽海一众必会起疑,到时候,指不定会成什么局面,你先回空灵殿,我等知应一到便去。”
琴音多疑冲动,琰不敢照实直说。
听罢琰的言语,想想也是,琴音阴着脸回了沛睿房中。
琰亦跟着走了回来。
进门后,琴音当即就扯住了沛睿的一头墨发,目露凶狠。
琰急忙问道:“你干什么?”
“不刮了他的鳞,我难泄心头之恨!”
面对沛睿,琴音是怒不可抑,说着,便欲动手刮沛睿脸上龙鳞。
不说刮鳞苦痛,一下手沛睿必定毁容,琰是眼疾手快,一把扣制住了琴音的手。言语道:“他应是无辜的,今夜是琅玕的大婚之夜,等过了今晚再说。”
撷月殿出事,昂稳坐空灵殿,今夜必定安然,这出戏,琰断定昂会留着明日清晨开场。
琰猜得没错,昂深知魅果历害和时限,又有云姬把守,他是定心了明日清晨“开戏”。琅玕不许人进撷月殿,到时,他就借着见孙子为由,先斩后奏,亲自进撷月殿敲开沛睿房门。
琰言毕,琴音悻悻地收了手,起身去了空灵殿。
琴音出门后,知应亦是隐身来到了撷月殿。
岚岕的一众会被安排在撷月殿,玘和知应是早就知道。
见知应到来,琰将玘交待的话嘱咐给了知应。随后,便问起了知应,玘是如何知晓?
知应说了风怜之事。琰作法将沛睿变成了小蛇,知应携带着出殿而去。
知应一走,琰便跌坐在了床沿,想着自己方才生出的“色心”,心里是懊恼了一番。
看着床榻上的血渍,琰心里亦是埋怨起了红鱼儿。也正因这样,他这才发现红鱼儿根本就没在撷月殿里。
不过,只因红鱼儿生性贪玩,加之瑶的事情知应已说明白是昂找云姬下的毒,找了一遍没见着人,琰便也没再往心里去,亦回了空灵殿。
……
空灵谷的夜晚特别的迷人,星光流泻,流泻的萤火随风遍布着整个山谷,星星点点。
沉在千年的寒潭中,刺骨的冷,发烫的身体是感觉到稍微的清凉,瑶稍稍地放开了缠绕在玘颈上的双臂。
“玘。”
“嗯。”
“好热……”
“过一会就……”
这“好”字还未出口,嘴巴就被瑶封了个结实。
滚烫的蜜唇,久违的清甜,玘实在是无法拒绝。
瑶轻松地撩开了玘的双唇,身子亦如水蛇般地缠上了他,手更是肆无忌惮地伸进了玘的衣襟。
肆意的撩拨!
玘的脑子是瞬间空白,僵硬着身体顿了一下后,理智地将人轻轻地推离了出去。轻叹了一声,法咒心口而出,瑶随即停止了所有的动作,乖乖地躺在了玘的怀里。
玘怕自己经不住诱惑才给瑶下了定身咒。他自己清楚,对瑶他是没有免疫力的,方才若不是后背的伤痛让他保持着一点清醒,就瑶方才的那一手,自己铁定,指不定还会怎样沉沦。
怀里的人眨了眨眼,“你干嘛,人家动不了啦!”
玘轻叹了一声:“一早你若能如此,我们应是儿女成群了。”
瑶整个人是稀里糊涂的,傻傻甜笑道:“现在也不晚。”
看着怀中人的痴相,玘苦涩地笑了笑,忍不住在她额间又落下了一吻。
魅果乱性,确实历害,玘这一吻,让被定了身形的瑶是难受异常。
“你个老夫子!,你干什么?!快放开我。爹娘不是早想抱孙子了吗?你不是也想要?!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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